“現在天命本源自晦，根本無法探查。”

葉霜長老微微一愣，“難道這一切都是蝶月老祖的謀劃。”

陸玄點了點頭，“不錯。這赤霄秘境，亦或者輪回古庭都是蝶月從逆流長河之中攫取的上古道統。那赤霄秘境同樣也是一方大勢力，沉淪至此，它是輪回古庭御下的一方勢力。”

眾人有些驚異，“竟是如此！那么媱曦女皇得到天命本源，或許也是蝶月老祖的安排了？”

他們心中已經知曉了答案。

這就是來自至強者的謀劃啊！

以他們現在的眼界和修為，只能看到第一層，但是蝶月老祖，長生老祖等人高屋建瓴，俯視整個歲月長河，可以看到第十層！

這就是差距。

眾人心中不由得升起一個問題，異口同聲問道，“師父，如果我們救下楊天命，那么在右翼世界，楊天命是不是也會活下來？”

這樣有些匪夷所思！

甚至有些違反歲月長河的規律！

陸玄笑了笑，“可以做到。在你們看來，這有些詭異，因為你們是身處在歲月長河之中。”

但他不一樣，他是看似在歲月長河之中，卻可以利用歲月書穿梭左翼世界和右翼世界。

他獨立于歲月長河之外。

小玥若有所思，“這好難理解呀。”

陸玄笑了笑解釋道，“比如啊，有一只靈貓，把它關在這一方歲月長河之中，如果你們不踏入歲月長河，不去探查這只靈貓，那么你們能不能知道這只靈貓的生死？”

小玥搖搖頭，“不知道。”

楊靈兒雪頸微傾，也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