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孫政和山口千惠也注意到了這點。

今天晚上，一直是天狼趙舒在主導案子的進展，包括對山口千惠的問詢，都是他在執行，而比孫政位置更高的趙啟和手握兵權的張援朝都沒怎么吭聲。

這就很說明問題了，而這也是他們倆都很擔心的事情。

被天狼盯住，兇多吉少。

午夜時分，眾人都散去。

王賢的遺體也被運送回殯儀館，所有人都先回家休息。

路上，張援朝問趙舒接下來他打算怎么做？

趙舒說，回去先把思路理一下，明知道對手是誰，問題肯定就很好解決。

柳生一郎開著車，對趙舒說道：“天狼，其實，山口千惠和孫省長明顯是在演戲，您為什么不繼續往下深挖呢？比如按照山口千惠所說的去農家樂看看，或許還會有蛛絲馬跡。”

“柳生君！”

“請叫我柳郎，我現在可是張柳郎！”

“哈哈哈，好！柳郎兄，我告訴你為什么，不要逼得太緊，繩子勒得太緊就斷了。背后真正的操盤手還沒出現呢！他們這幫爛魚臭蝦翻不起什么大浪來了，都是案板上的肉，咱想吃就切一塊，跑不了。”

“但是，如果我們逼得太緊，背后的大佬又還沒出現，唯一的結果就是這幫爛魚臭蝦都被滅口，而背后的大佬又重新搞定新的一批爛魚臭蝦。”

“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看表演，找機會，一直到背后的大佬出現，給他們來個一鍋端，處理得干干凈凈，明白嗎？”

張援朝聽到這里，微微頜首，內心對這個女婿更加滿意。

能忍，能等，有遠見，有信心，孺子可教也！

就聽趙舒回眸對張援朝笑道：“爸，我覺得這次王賢死了，后續你們省委這塊肯定有好戲登臺了，接替他的人選，除了中央可能會干涉之外，你們省委內部的斗爭也會很激烈。”

趙舒的話再次讓張援朝暗自佩服，他和趙啟還真的私下聊過幾句，說王賢已經死了，誰接替他的問題，兩人都說，如果常委對此事有表決，他們都反對省公安廳趙宏接替。

兩人的一致意見是請中央從其它兄弟省份調任或者中央下派，不同意從下面提拔或者別的副省長接過這攤子。

江南省官場這鍋粥都臭了，還怎么讓老百姓吃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