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即將到達林宅,卻遲遲未見阿蓮乘坐的馬車,縣令夫人逐漸心慌,眼皮亂跳。
她用手帕捂住口鼻,將窗簾掀開一條縫,往外觀察。
“不該啊!她不可能走得那么快!車夫,是不是你看漏了?”
車夫直呼冤枉:“那么大一輛馬車,小的只要不是瞎子,就不可能錯過的,她是不是繞道去做別的事了?”
聞,縣令夫人一時不知該高興還是難過。
高興的是,阿蓮可能沒回到林宅,她還有時間完成墨三墨四安排的任務。
難過的是,阿蓮不知所蹤,充滿了不確定性,她只能守株待兔,但要守一刻、守一炷香、守一個時辰還是守三個時辰?
她堂堂......
縣令夫人突然不想提起自己的身份了,越提起,她就越覺得自己可悲可憐。
“早知商婦也能如此猖狂,我就當、當個商婦算了!”
罷,縣令夫人捂著臉痛哭起來。
她可是官夫人啊!!!
怎么就淪落到坐在能擠死人的馬車里,把自己顛得跟炒鍋里的黃豆似的東撞西碰,卻還要催促車夫盡快趕路?
可恨那林小蓮杳無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