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四機械地轉頭,果然瞧見鎮北將軍和縣令滿臉通紅,雙目噴火,明明氣得不行,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得嘞,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有那么個表妹在,表哥又能好到哪去?
......
韓靳跟在蕭瑯身后,看著他步履輕盈,還饒有興致地哼起了曲兒,不由得恍恍惚惚。
自從打殘邶寧后,蕭瑯為了洗清韓靳的嫌疑,就命韓靳裝作被林宅眾人重傷的模樣,在府中躺了許久,直至今日才重新隨侍其左右。
但是,幾日未見,韓靳竟有些不認識自家主子了。
“主子活潑不少啊。”
蕭瑯沒因為這個幼稚的形容詞而不快,相反,他語帶笑意道:“以往我顧慮太多,太擔心稍有不慎就會造成不良后果。可這幾日旁觀阿蓮發瘋,發現她不僅達到了目的,還能讓自己不憋屈,實在是令我好生羨慕。今日一試,果然通體舒暢!”
面對如此陌生的主子,韓靳一時難以適應。
過了會兒,他才想到:“蓮夫人巴不得墨三墨四離她遠點兒,而你是有求于惠王,此種做法可一不可二。”
蕭瑯的神色淡了幾分:“自然。”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船塢門口處,蕭瑯示意把守在此的管事拉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