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蓮一掌拍在桌子上,本該溫婉柔美的柳葉眉倒豎著,透露出幾分兇光,視線從墨三墨四臉上掃過,而后在他們身后的那群暗衛臉上逡巡一圈,她見他們皆全副武裝,非但不怕,反而更憤怒了。
“那么多人帶著刀劍要強闖進我家中,到底是來向我賠罪還是來索我命?”
如此反應,沒有污穢語,只有針鋒相對的怒火,對于墨三墨四來說,反而更無關痛癢。
畢竟,他們直面過太多類似的質問,聽都聽麻木了,如何還會為此擾亂心神?
墨三松了口氣:“當然是前者,他們都是武人,自然隨身攜帶刀劍,并非有意針對你,至于要進內院,則是因為鋪子畢竟是接待食客的地方,我們都杵在這兒,難免會影響生意。”
聞,墨四以及其身后的暗衛都沉默了。
為什么要解釋?
為什么笑得跟狗一樣諂媚?
他們這些暗衛,除了對惠王恭敬有加外,對外人從來都是要么視而不見,要么一刀斃命,根本沒有這么狗腿過。
同伴鄙夷的目光如芒在背,墨三也暗惱自己對阿蓮的恐懼深.入骨髓,失了暗衛的骨氣。
阿蓮就近抽來一張椅子,放到通向內院的門前,直接落座,大有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她朝暗衛身后揚了揚下巴:“你們已經對我造成了損失,該怎么彌補?”
眾暗衛循聲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