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警惕被劍尖傷到,一邊解釋:“你說為什么?我不信任你,當然不愿意把錢存到你的錢莊里。你那掌柜不打算讓我取錢,我不得用點手段?”
說著說著,阿蓮火氣越來越大。
“你們這種人有點權勢就不把別人當人看,想出賣就出賣,想殺就殺,可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我就是故意讓你的錢莊名譽受損,就是故意給你添堵!”
蕭瑯把劍身貼到阿蓮的下巴上:“你是仗著我還需要你,所以要上房揭瓦了?”
冰冷的觸感令阿蓮狠狠打了個哆嗦,她卻倔強道:
“我哪敢啊?昨天我當面警告你密匣還有三層沒開,可你呢?你連猶豫都不帶猶豫的,就將我的命門告訴了元寶。可見我唯一能拿捏你的東西,在你看來也是無關緊要的。”
這陰陽怪氣的語調,充滿了怨氣。
蕭瑯聲音冰冷:“你知道就好,這次算你事出有因,我不跟你計較,但再有下次,我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小淮南。”
警告也就意味著昨日的事過去了。
貼著阿蓮下巴的劍也移開了。
就在阿蓮以為過了這關的時候,忽然眼前一花,長劍去而復返,刷地一下在她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
她滿臉愕然,許久后抬起手,指腹落到疼痛處,果然觸感濕.潤。
放下手,指腹上鮮紅得刺目。
其實,傷痕很淺,否則她現在就能看到鮮血從自己的脖子里噴涌而出。
阿蓮看向蕭瑯:“這也是警告?”
蕭瑯終于將劍丟給韓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