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多慮,我已然著手與惠王博弈。”赫連珩提醒道:“福王那邊終究是護住了錦兒,眼下又受了重傷,你不必提防他,把人手都放在靈隱寺,至于吏部尚書那邊的婚事......”
赫連珩停頓了一下,似在斟酌權衡。
“婚事一推再推,吏部尚書早有怨。”赫連婉蓉提到這個也有點頭疼。
“眼下錦兒失了圣恩,吏部戶部那幫人只怕會按耐不住要重選陣營,私下都派了人去靈隱寺以探病為由求見惠王,可惜沒能得償所愿,這惠王分明是吊著對方呢。”
赫連珩也贊同這個說法,飲盡杯中的茶水,起身道:“烏頭草毒殺馮將軍的舊事所有痕跡我都抹殺的干凈,皇后不必擔憂,接下來好生養病,錦兒的困局在百官宴前定會破解。”
“那就辛苦兄長了。”赫連婉蓉放下茶杯,感激的笑了笑。
“自家人,應該的。”
等赫連珩離開芷蘿宮后,福王宋長安這邊很快就收到了宮中傳來的消息,知曉內閣首輔赫連珩去給皇后探病的細節。
“細算起來,赫連珩在殿內只待了兩刻鐘,可之前還在芷蘿殿外廊等了一段時間,因為太子也在探病。”朝暉如實匯報,甚至連赫連珩獨自對弈的棋盤布局都復盤給宋長安看。
宋長安只掃了一眼,便瞧出了端倪:“這赫連珩是借玲瓏棋局給二哥傳消息呢。”
玲瓏棋局是生死困局,退一步海闊天空,進一步名利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