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后,書房里面傳來聲音,喚春生進去回話。
春生這才恭敬的進門行禮。
“別跪著了,先起來吧,二哥問什么你答什么,錯一個字,仔細你的皮!”惠王宋長青用白玉折扇抵著春生的左臂,依舊是調笑的口吻:“別怪我越俎代庖,替五弟發落你。”
“春生多謝惠王。”
春生起身時,瞧見宋長安旋轉手里的玉扳指,瞧不出是什么情緒。
他依舊低眉順目,保持奴仆該有的模樣。
太子宋長錦也做什么鋪墊,而是直接詢問云澤鎮爆炸的細節,春生都對答如流,毫無隱瞞。
至少在太子和惠王面前,他做到了知無不無不盡。
“五弟,我瞧著春生左臂也受了傷,他擅離職守瞞著五弟,單槍匹馬去追那群賊子,也算是沖發一怒為紅顏了。”太子宋長錦咋舌:“沒想到五弟手下也有情種,為個丫頭片子做到這一步屬實讓人意外。”
春生知道太子問完細節,就要問責了,當即跪了下來:“請太子和福王責罰,自從退出軍籍后,做了守門的小廝,本就落差極大,恰好失意之時遇上了白梨,一來二去的有了私情。”
這是實話,春生雖服從宋長安,離開了校場軍營,但他是不甘心的。
若非遇到白梨,他不會那么快消化負面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