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這家伙經常不在寢室。
誰也沒說什么,個人喜好和自由,至少他沒有影響到寢室其他人。
如此就好。
睡夢中的陳平安時不時呻吟兩聲,一天下來,他渾身酸軟,就算是阿七給他按摩過了,仍然讓他沒有任何精神。
夢里,他夢見自己被人壓腿,被人用各種小技巧拿住關節丟翻在地,反復蹂躪。
只是看不清那人的臉。
一會兒看著像阿七,一會兒看著像燒雞。
渾身大汗的他被折磨的慘不堪。
翌日,他仍然是五點起床,悄悄穿好衣服,他打開陽臺的門,看著外面漆黑的天空,吐出一口白氣。
雙腿分開,緩緩蹲下,雙手抱圓,舌抵上顎,開始了一天的鍛煉。
云城。
方駿弘看著手里的文件,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奈。
他已經沒有辦法了。
他扛住了薛莊的敲詐。
也扛住了兒子被綁架。
但面對這份文件,他只覺得之前的努力完全白費了。
那份紅頭文件上寫的清清楚楚。
核心就一句話,配合國家戰略,無條件收回碼頭的所有經營權。
這下好了。
每年減少接近10億的營收,去掉成本也是一大筆錢。
他無法想象上面能這樣撕破臉毫無顧忌,應該是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了。
薛莊不過是傳話的辦事的。
想到他看了視頻之后仍然拒絕的時候,薛莊那張臉上的慘白神色,他忍不住心里浮現出一絲快意。
薛莊甚至用他名下幾個公司的股權來交換,他都沒有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