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不形于色的宋長安,落拓不羈放.浪形骸的宋長青,甚至眼高于頂的太子宋長錦......
眼前這個容貌五官,舉手抬足的氣場皆毫不遜色于那三個皇子。
“東家,那我就先下去了。”忠叔頷首退出內堂。
阿蓮從片刻前的情緒中抽離,淡淡笑道:“不知東家單獨召見是為何事?票據所托之物有問題嗎?”
“孔嬤嬤的所托之物存了二十余年,今日總算有人來取了。”
這一聲‘孔嬤嬤’倒是讓阿蓮和白梨都楞了下。
“兩位別多想,孔嬤嬤對家父有恩,當初家父在京城做票號生意,得罪了人險些喪命,是孔嬤嬤施以援手,我一家這才能脫了困,來這苦寒之地扎了根。”
那東家自報家門:“哦,忘記說了,我叫蕭瑯,家父六年前病逝,還再三叮囑要將孔嬤嬤交托之物完璧歸趙呢。”
原來如此。
難怪阿蓮覺得這錢莊票號的東家如此年輕,竟知曉孔嬤嬤。
原來是其父與孔嬤嬤是舊交。
在京城權力更迭的漩渦殃及的人數不勝數,而蕭瑯之父能夠在孔嬤嬤助力下全身而退,還在北境比鄰之處掌控錢莊,恐怕這蕭家背景不簡單。
阿蓮沒有追問太多,畢竟孔嬤嬤舊交并非面前的蕭瑯。
區別于面不改色的阿蓮,白梨倒是火急火燎:“既然孔嬤嬤是你家恩人,那更該幫我們把所托之物轉交才是。”
“小妹別急。”阿蓮握住白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