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她如何了?”春生不答反問。
白芷對他沒什么好臉色,把手里的藥方抖了抖:“又要吃藥了,你覺得娘子如何,懶得和你浪費唇舌,我還要抓藥。”
府醫和春生擦肩而過時,微微點了點頭,他自然知曉春生是王爺的心腹,萬萬不敢得罪,關心的問了句:“春生你的手......”
“我沒事。”春生搖頭謝絕了府醫的關心。
里屋的阿蓮在府醫離開后就坐起身,讓白梨給她倒茶喝。
“娘子,你慢點喝,別噎著了。”白梨好心提醒了聲。
阿蓮搖頭:“渴死我了,哭了那么久,我嗓子都冒煙了。”
這可是大實話。
哭得要真,既要嬌美柔情,還不能矯揉造作。
聲音還得夾著點,把弱如扶柳的姿態演得惟妙惟肖。
沒這金剛鉆哪敢攬這瓷器活。
“娘子放心,我這就去小廚房給你燉雪梨銀耳湯,再加點蜂蜜,肯定潤嗓子。”
白梨說干就干起身要走。
“等等。”阿蓮叫住她:“朝暉送來的那包東西呢?他帶走沒?”
白梨搖頭:“沒帶走,還在前廳放著。”
“你先把東西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