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就有二,角落里另一小婦人也提出的自己的想法。
“外出打獵的漢子喝酒是為了御寒,若是喝一口就醉倒了,等待他們的不是被凍死就是被熊瞎子給吃了。依我看啊,酒不能選最烈的,像燒刀子這樣烈卻不醉人的最好。”
旁人聞,竟漸漸覺得此二人的話很有道理。
喝酒既是為了痛快,也是為了御寒。
這將軍釀喝著不痛快,能御寒卻后患無窮,必不是漢子們的首選。而姑娘婦人們喝酒,也多愛喝些甘甜的果酒。
總的來說,將軍釀興許能名聲大噪,卻很可能不受歡迎。
兩小婦人是不喝酒的,如果聊什么酒好喝,她們倆插不上話,但是要挑刺就容易得多了。她們掌控了話語權,成為眾人中的焦點,不由越說越過分起來。
最后說到這將軍釀就不該稱為酒,稱作迷.藥、蒙汗藥一類才合適。
阿蓮至今未語,是因為她深知任何一樣事物都不可能被所有人喜愛,有人追捧,自然有人不愛,所以她尊重別人的論自由。
但是,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兩個小婦人早已不是客觀評價,她們所只是為了讓自己能得到更多關注,為此不惜用各種極端的辭去貶低抹黑將軍釀。
卓阿銀被造謠,阿蓮都要幫忙扭轉輿論,眼下她的酒被惡意中傷了,她又怎么可能一不發?
“你們說......”
嘭!
一聲拍案聲震耳欲聾,余音顫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