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房門是關上了,她也一并把自己關在這個牢籠里。
“過來。”男人一個指令,單輕窈就一個動作,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牽線木偶,身上綁著的線全都在男人手中。
陸澤琛等著單輕窈走近以后,才緩緩轉身看向一直低著頭的小女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看著自己,不過她還是倔強的撇開視線。
手中如絲綢一般柔軟的觸感,提醒著他,女人的肌膚有多嫩滑,潔白的月光印照在她巴掌大的小臉上,更稱的她睫毛越發卷翹,一張飽滿紅潤的小嘴誘人至極。
就是這樣看上去美麗不可方物的女人,有著比一般男人還要倔強的堅持。
寧愿提某些‘人’承擔下這個足以擊潰她的羞辱,也不愿意跟他坦白。
陸澤琛不知道應該贊揚她的義氣,還是嗤笑她的愚蠢,要是那個人知道她為了幫他,受了這么大的委屈,不知道會有多心疼,他就心里無比快意。
那個男人絕對不是何謹,可是不管是是誰,他一定會將那個人找出來,在當著她的面摧毀。
在意嗎,那就讓她信念全毀。
單輕窈感覺自己就像砧板上的肉,供人挑選,放在大腿兩側的手不自覺的收緊,緊到手心已經冒起一層細汗。
陸澤琛像是欣賞夠了她憤怒而又不能反抗的表情,緩緩松開指尖,清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波動的說道,“脫掉。”
單輕窈身子微震,不可置信的看向眼中清明的沒有一絲情欲的男人,一臉云淡風輕的讓自己把衣服脫了,她當自己是什么,低賤的妓女?
她知道面前的男人無情起來有多心狠,只是還是沒有想到,他可以這樣面無表情的踐踏自己的自尊,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