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靠一張嘴,她只能咽下這個啞巴虧,再也不想聽到他們任何人的聲音了。
“謹,我們走。”她好累。
何謹望了一眼懷里狼狽虛弱的小女人,眼中閃過一絲沉痛,但還是尊重她的決定,帶著她走出人群。
陸澤琛劍眉緊擰望著,單輕窈仿若受驚的幼鳥將頭埋在何謹的懷里尋求庇護與安慰,而何謹也像是一個稱職的護花使者,將她小心翼翼的護在懷里,不讓人窺視一分。
可就是這樣和諧的畫面,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這一刻他的心有如遭受重擊,疼痛中夾雜著不知名的慌張。
好似心口最重要的東西,隨著她的離開剩下一個空蕩蕩的洞口。
單輕窈,你就這么信任他,信任到心硬如鐵嗎。
景詩除了松了一口氣以外還有些說不出的竊喜,這是不是代表單輕窈的名聲就這么毀了,她還特意安排了幾個狗仔隊,把剛剛單輕窈跟張政光衣衫不整的畫面拍下來。
明天只要一見報,單輕窈就無法在錦安市待下去。
可她的笑容很快就凝固在嘴角,眼中寫滿了不可置信。
“這件事,沒完。”陸澤琛說著的時候是看著景詩說的,他眼中的冷意不加掩飾的射向她,讓她知道他的每一字并不是開玩笑。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