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知道何謹性格溫柔甚少發火,突然的發難讓周圍的人皆是一愣。
陳菲兒更是氣的差點扣斷指甲,怎么也憋不住心口的惡氣,“謹你不要被這種女人騙了,她就是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你看他們都穿的不清不楚,指不定什么事情都發生了。”
“陳菲兒我警告你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要亂講,這件事沒完。”何謹再不是那個溫潤的如玉的男人,慍怒的眸光掃了眾人一眼,在陸澤琛身上的時候略略停頓了一秒,很快移開。
擲地有聲的說道,“這件事如果沒人給一個交代,別怪我不留情面。”
景詩沒想到何謹反應會這么大,竟然還威脅的看了自己一眼,仿佛在說,如果景家敢包庇張政光,他何謹絕對誓不罷休。
“你以為你是誰啊,何謹我勸你掃管閑事,明明就是這個賤人先勾引我在先,現在還想裝什么無辜,好啊,你去問問他們誰相信你的話。”
張政光有恃無恐的說道,他篤定了景家不會對他坐視不管,他可是張家唯一的獨苗,要是他在景家有什么意外,不僅是他的父母不答應,估計外公那里大姨也無法交代。
景詩臉上窈窈有些僵硬,看了一眼何謹懷里的單輕窈,立刻計上心頭,可憐兮兮的說道,“窈窈你倒是說一句話啊,要是表哥真的欺負了你,我一定讓小姨給你做主。”
單輕窈聽到景詩的聲音,身體本能的顫抖了一下,她只想走,只想消失在這里再也不要出現。
她知道陸澤琛來了,隔著很遠她都能準確的知道他的位置,只是因為他身上的氣息太過強大。
可是至始至終他一句話也不說,任由其他人往她身上潑臟水,是不是也默認了,她們口中的話,覺得她是一個隨便又下賤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