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狗撓這光溜溜的腦門問,“耳哥我還有一點不明白。”
“說。”
“耳哥對那個女人有興趣,為什么要送硫酸啊,萬一毀容了多掃興。”喪狗覺得女人就應該白白嫩嫩的上起來才過癮。
對著一個毀容的女人,雞兒都不會起立。
聽到硫酸兩個字,如夢身子微抖,溫順的像一個小貓一樣倚靠在六耳身邊,深怕下一個受害的人就是自己。
一直跪在地上的女人,更是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呼吸都不敢大喘。
“狗哥不好了。”被安排去叫瘦猴的男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喪狗沒好氣的踢了他一腳說道,“你他媽會不會說話,誰不好了。”
男人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討好的說道,“是,是狗哥我不好,我不好。”
“什么事快說。”喪狗看到六耳掃過來的目光,開口問道。
“出,出事了……”男人話還沒有說完。
門外傳來一陣哀嚎聲,接著是兩個通風報信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跑進來,“耳哥不好了,有人闖進來了。”
喪狗一看六耳臉色不好,起身抓著那個滿臉驚慌失措的小弟,兇神惡煞的吼道,“哪個王八蛋膽子這么大。”
男人指著門口的方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是,是那個,陸,陸——。”
“他媽的就是一個廢物。”喪狗一看這德行,就是一腳踢開。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