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備用的人活著也是浪費。
他必須有趕緊聯系人去買兩條一模一樣的回來,就算不能一模一樣,也要相差無幾。
景詩也是后怕的看了一眼候雪琴,雖然她是景家唯一的孩子,看著爸爸嚴肅的表情,要是知道是她所謂,肯定也逃不了一個耳光。
還好媽媽有先見之明。
候雪琴安撫的回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表現太過明顯。
處理完一切,景天陽終于有時間來問過問景詩的事情,“小詩,你跟陸澤琛的事情怎么樣了,他不是要跟你訂婚了,這么久也不來家里坐一下。”
景詩撒嬌的說道,“爸爸,女兒又不是多大,這么著急做什么,難道你不想女兒留在家里了。”
看著自己唯一的女兒,在外嚴肅的景天陽眉眼也跟著軟了幾分,“爸爸自然是舍不得你,不過你跟陸澤琛的事情最好能夠提上日程。”
“我還沒有跟阿琛說呢。”景詩不能說陸澤琛不來,只能先推脫自己還沒說。
景天陽有意提醒了一下,“現在爸爸正是緊要的關頭,小詩你可不要出差錯。”
候雪琴聽見景天陽這話,面色一喜,不由上前一步說道,“天陽,你這提干的事情已經提上日程了?”
“差不多吧。”說道自己的政治生涯,景天陽臉色露出一絲驕傲,不到五十歲的年紀,五年連提兩級,不是誰都有他這份氣運。
所以他才會格外在乎院子里養的錦鯉。
當官的人多多少少心里都有一點迷信跟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