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我家小魚兒的語氣,應該是來者不善,莫不是你又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
陸澤琛從容淡定的將手中的文件翻了一頁,清冷的聲音毫無波瀾的說道,“放心,我對你的品味不與茍同。”
“阿琛,你這什么意思,說我眼光不好,你怎么不說你的女人跟我的女人還是穿一條裙子長大的呢。”
唐亓冬臉上似乎陷入了回憶,“我與那丫頭認識也十幾年了,你不知道窈窈以前是什么樣。”
陸澤琛終于有了反應,他慢慢的合上文件,深邃的暗眸看向他,示意他可以繼續說。
還說不在意,他在提一下立馬正事都不說了,唐亓冬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就像一個安靜的瓷娃娃,那時候我跟小魚兒還以為窈窈是一個啞巴呢,沒想到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啊。”
陸澤琛高挺的鼻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
“我跟你說啊,窈窈看著很聽話,其實是一個很敏感的一個人,再加上父母不在身邊,跟著年邁的外婆就是一個典型的留守兒童。”唐亓冬不由感嘆。
“我還知道窈窈的父母對外面說是去外地做生意,其實去偷生孩子,到現在也沒有回來,只有偶爾良心不安打個電話回來問一下。”
陸澤琛聽到單輕窈是留守兒童的時候,眸光不由下沉了幾分,在抬眸的時候又一片清明,“什么時候你也開始變得這么八卦。”
潛臺詞就是,唐亓冬你什么時候變得跟婦女一樣喜歡嚼舌根。
“阿琛你這樣也太不夠意思了,聽完了甩手就不認了。”唐亓冬不樂意了,是誰前面還聽的津津有味,怎么說變臉就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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