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越覺得絕了,三哥肯定辱罵葉星語了,要不她聽到教訓怎么那么害怕?
沈清越嘖嘖了兩聲,好心勸道:“三哥,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教訓的,你這人就是......哪都好,長得好,能力也強,就是跟女人相處這一塊,實在有點太強硬了,嫂子她是你老婆,又不是你的下屬,你怎么能對她這么強硬呢?”
“對她就得這樣的。”封薄回答了這句話,還看了葉星語一眼,眼神別有深意。
葉星語差點沒嗆死。
他們倆到底在聊什么啊?牛頭不對馬嘴的。
沈清越也聽懵了,沒想到三哥這人對女人這么無情,他同情地看了葉星語一眼,“嫂子,你真可憐。”
葉星語小聲嘟囔,“誰說不是呢?這種性格的人,誰跟著他都受罪。”
“沒錯沒錯!”沈清越很贊同,怕葉星語無聊,叫她過去玩牌,“嫂子,我們去那邊玩牌吧。”
葉星語不想跟封薄呆著,就答應了,“好啊。”
她跟沈清越過去。
那邊幾人在打麻將,男人聚會就這樣,多多少少會玩牌。
沈清越趕走兩個人,和葉星語一起坐在桌上。
容越白也在,見他們兩坐下,沒說什么按了一下開關,麻將機開始洗牌。
“嫂子你會打麻將嗎?”沈清越問她。
葉星語點點頭,“以前過年會和我爸他們玩玩。”
提到爸爸,桌上幾人都安靜了。
葉世華逼封薄娶了葉星語,大家都知道,一開始,都很為封薄不值,尤其是沈清越跟容越白這兩位發小。
不過后來,沈清越看三哥也不像那么痛苦的樣子,經常帶著他小妻子來做體檢,身上一身曖昧痕跡,有時候還會讓他開一些擦那里的藥膏。
沈清越就明白了,三哥并不像外人看見的那么無奈苦悶,他婚后跟他小妻子過得有滋有味的,還經常把人家折騰得一身傷。
因此,他不再針對葉星語了,要說慘,那也是經常被欺負的葉星語慘,他笑著說:“玩牌玩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