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蘑菇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男子視線又落在鳳傾染身上，“小丫頭，我不知道你以后能走到何處，但我希望你無論走到哪里，都能做到勿忘初心。”

“另外，如果可以，希望你能為所有戰死的諸神立一個碑，以此平息他們的部分怨氣，畢竟他們當年死的太過慘烈……”

“不要想著為我們復仇，更不要想著去追查神秘人的下落……”

男子最后變得縹緲起來，他的身體逐漸虛幻。

最終化成一縷光落到鳳傾染身上。

鳳傾染朝男子的方向行禮道：“多謝前輩，前輩放心，我會照顧好小蘑菇的。”

“小通靈……”一聲輕微的嘆息，男子的氣息徹底消失于天地間。

“老主人你放心去吧，我會開心活著！”小蘑菇哽咽的喊道。

隨即，它開始放聲哀嚎起來。

它知道。

它以后再也見不到他了。

小蘑菇哭的沒完沒了，似乎要把蘑菇里的水分都榨干一樣。

鳳傾染和小青蟲都沒有打擾它。

它是在和過去做告別。

鳳傾染查看著識海內出現的三本功法《造化神術》、《無始無妄》、《五行本源》。

這三本功法只有《五行本源》她能理解一部分。

剩下的兩本明明內容就在她識海內，可她完全無法看懂，更別說理解了。

“這個人還算不錯，明白《造化神術》和《無始無妄》你現在看不懂，根據你體質，給你創造了一本《五行本源》，你現在只需要煉這本，勝過你之前所有的功法。”燭照的聲音在鳳傾染識海響起。

“你怎么醒了？”

“那顆黑蛋在發光，貌似要破殼，給我吵醒了。”燭照懶散道。

那顆蛋突然發生變化，肯定是鳳傾染這里有變化，它選擇出來看看。

“鳳辭什么時候可以出來？”鳳傾染眼眸透著驚喜。

“不知道，你要是再得十個八個這樣的傳承，估計它一年之后就能出來，要是沒有的話，它估計還需要個好幾十年，或者上百年。”燭照打了個哈欠，傳音道。

“燭照，你知道……”

“知道什么？”

鳳傾染想問‘青蓮’的事情，可最終還是忍住了。

她話鋒一轉道：“燭照，怎么樣才能盡快找到適合混沌通靈菇的靈體？”

燭照一直在睡覺，對于之前發生的事情并不了解，好奇的問：“混沌通靈菇？你找它的靈體干什么？燉湯喝？”

鳳傾染：……

“不開玩笑了，這個位面，你就死了這個心吧，你能契約一根葫蘆藤就已經是走了狗屎運，其他的還是別……”

燭照話說一半，猛然意識到鳳傾染似乎又多了兩個契約者。

它離開虛無空間，出來就看見一只發光的小蘑菇痛哭流涕，然后一條小青蟲正在安慰小蘑菇。

燭照搖著尾巴，略微尷尬，原來鳳傾染是這個意思。

“主人，關于混沌之物的靈體，我需要想一想。”燭照說著身影消失不見。

燭照再次給鳳傾染傳音道：“主人，這個事情我可能需要想久一點，所以我先去睡個覺，等我睡醒了就告訴你。”

鳳傾染一整個無語，察覺到有人正在靠近這里，她快速完成了最后的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