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生間，江明扭過頭，一手扶著柳菲兒，并讓柳菲兒靠在自己身上，一手幫柳菲兒脫去褲子。

江明現在是完全盲操作，不可避免的有觸碰。柳菲兒現在也緊張尷尬的要命，江明的幾次觸碰，讓她有觸電般的感覺，那種感覺差點讓她失禁。

柳菲兒咬牙堅持，心里想，你江明是不是故意的呀？

終于準備好了，開閘的流水，嘩嘩流下。那巨響沖擊著兩個人的耳膜。讓他們同時尷尬不已。不過柳菲兒感覺到了巨大的滿足。那種舒適感，讓她暫時忘卻了尷尬。

開閘的流水，居然流了幾分鐘。江明都被驚到了，柳菲兒存了這么多水，她是怎么做到的？江明都有些同情柳菲兒了，剛才她得有多么痛苦？

江明把柳菲兒放到病床上，柳菲兒的臉紅紅的，不過她的表情里盡是如釋重負。

“我的資料里說，你和楚無雙唯一的一次是個意外。并且那一次就有了豆豆。之后你們就再沒有在一起過。你為什么不離開呢？”

“你哪里來的資料？”

“楚無雙身邊的人。楚無雙對她無話不說。所以我相信這事的真實性。”

江明立即想到楚無雙的幾個閨蜜。焦娜為人穩重，一般不會多嘴多舌。林玉現在在鳴遠集團工作，她應該能感覺到自己和鳴遠集團的關系，她要是多嘴，就不會只是這一點消息了。現在只剩下劉清雨了。多嘴的就是她了。

“我十分感謝楚無雙，是她給了我最寶貴的豆豆。豆豆是這個世界上與我有血緣關系的唯一親人。豆豆就是我的命，為了她，我可以忍受一切。我不是一個好沖動的人，那一次對楚無雙可以說是意外，對我來說，可能就是故意。那一次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因為楚無雙吸引了我。所以我對她十分愧疚。”

“是愧疚，不是喜歡吧？”

柳菲兒充滿希冀的問，

江明沒有回答，柳菲兒知道，江明這種表現，說明他不知道。

柳菲兒有些失望，她多么希望江明只是愧疚，而不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