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姜暄和小聲嘀咕。
不過慕容崢這又是唱的哪出?
置她傷勢不顧,又擔心她睡得不好。
忽而,她想到什么,忙不迭抬頭。
“春月,皇上回來時可有還說些什么?他昨日親口答應我的,秋狩要將我帶上。”
若非為了此事,她何至于受這些苦。
手臂上的傷口尚且隱隱作痛,姜暄和可忘不了昨天夜里都經歷了什么。
“說了。”春月應聲,面上有些猶豫。“但姜元敏那邊生了好大的脾氣。”
“我知道為了什么。”
姜暄和起身穿好衣裳,隨后徑直去了正殿。
果不其然,一踏進屋子,就聽見姜元敏的叫吼聲,幾個丫鬟七嘴八舌安慰,聲音愈裹愈大,直吵得人心煩。
“誰叫你受的傷?現在好了,皇上即便同意我參加秋狩,我也出不去。”
姜元敏郁悶得很,三兩句卻是將所有錯盡數推在了姜暄和身上。
“依奴婢看,估摸又是她故意傷的,為的就是代替您去。”夏竹撇嘴,朝姜元敏耳邊吹風。
聽罷此話,姜元敏更氣,拾起桌上花瓶,重重朝姜暄和砸去。
姜暄和朝后退了退,碎裂的瓷片自她腳邊散開。
“還不死心,妄想騎在我的頭上,你是嫌你娘在這世上活太久了?”姜元敏怒聲訓斥。
“長姐吼我也無用處,現下當務之急是想辦法讓長姐順利出宮,見到姜相和夫人。”
姜暄和懶得解釋太多。
姜元敏如何想她也無所謂,只消她能參加秋狩就好。
“能有什么法?難不成我也在手臂上弄個與你一樣的傷口?”姜元敏極不耐的回道。
她可受不了這個罪。
“長姐若是信我,我有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