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周末,紀兆銘都沒有消息。
我一晚上一晚上的睡不著覺,生怕醒來的時候接到紀兆銘去世的噩耗。
上一次我就是這樣錯過了陸喬宇的電話。
這一次,我真的怕級了紀兆銘會出事。
周一,我送爍爍去上學,然后獨自坐在家里等紀兆銘的電話。
期間我也不停的給他打電話,可是,紀兆銘的電話永遠都是那個冰冷的系統音。
我的心七上八下。
中間去了幾趟光銘醫院,依然是被戒嚴著。
這個事情因為怕市民恐慌,所以一直沒有公開報道,我只能從網上看小道消息。
周二半夜,當我打開微博,搜索“光銘醫院”時,第一條居然是:據說光銘醫院已經有兩個人感染mers病毒死亡。
我的心一下子緊張起來!
兩個人。
我記得紀兆銘說,他們醫院有兩個人出現發燒,其中一個就是他。
難道……
不可能!
我趕緊繼續打紀兆銘的電話。
電話那邊,依然是關機。
“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
我真的怕級了,紀兆銘不會有事的!
我實在等不及了,連衣服也顧不得穿好,穿著睡衣披上外套就出去了!
等出去才發現,外面下起了雪。
我站在門口打車,也許是因為下雪了,無論是門口,還是手機軟件根本就叫不到車!
我穿著棉拖鞋就往紀兆銘的醫院方向走。
大概走了一個多小時。
我看見一個熟悉的車停在我的旁邊。
車門打開,一個人站在我的身邊。
熟悉的場景,又是紀兆銘。
不同的是,上一次我是去找紀擎軒,這一次,我就是去找他。
當我看見他從車上下來的那一刻,一下子抱住他,抬頭問,“你,你沒事了?”
“嗯。”男人將我抱起來,“先上車。”
等他抱我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腿早就凍僵了,連打彎都困難了。
紀兆銘微微蹙眉,先將我放在后座,然后自己開車往家里走。
“我在網上看有人說你們醫院已經有兩個醫生去世了……”
“沒有。”紀兆銘搖了搖頭,“有兩個醫生感染了,不過因為及時發現,現在都已經脫離了危險期。”
“那你……”
我最關心的還是紀兆銘。
男人抬頭通過后視鏡看了我一下,“我不過是發燒而已,現在已經退了,手機沒電了,我連充電都沒來得及,就先回來了。”說到這里,男人神色有些擔憂,“抱歉,我該先充電的,讓你擔心了。”
“我確實擔心你。”
我微微垂下眸子。
和紀兆銘通過后視鏡對視,讓我的臉微微有些發燙。
車開到小區的地下車庫,男人下車,先將外套搭在我的腿上,然后說道,“來,我抱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我這么說,紀兆銘卻沒有聽,直接將我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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