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擎軒是真的喝多了,直接抱著我就往里坐,我嚇得一叫。
男人卻根本不在乎,坐進去,才伸手去開旁邊的龍頭放水,溫熱的水從水龍頭里流出。
紀擎軒坐著,我半跪坐在男人的身上,只覺得溫熱的水淹沒我的膝蓋,一點點往上,身上的衣服完全被水浸濕。
“你的衣服……”
紀擎軒的衣服都是高級手工定制,按理來說都是不能碰水的。
“專心點。”男人鉗住我的下巴,縱情的吻我,似乎根本沒有心情去管什么衣服,什么價錢……
也許是發現我實在太心疼他的衣服了,男人將我推開我,張開雙臂,“如果介意,那就幫我脫了。”
這個時候,紀擎軒的褲子全濕了,衣服也濕了大半,明知道脫掉沒用,可我還是主動幫男人去脫。
褲子濕了已經沒救了,我就先幫他脫衣服,襯衫。
然后想去解皮帶。
可是他皮帶沒有扣,我折騰半天也沒解開,雖然水溫滾燙,浴池的按摩功能開著,有水柱一下下的沖擊著我的手,可是我也能感覺到,一個比水柱更堅硬的東西碰到了我……
紀擎軒看我笨手笨腳,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直接將我抱住,自己開始進行下一步。
也不等完全褪去,男人就直接抱著我的腰,讓我坐了上去……
此時,浴室的水已經到了我的腰部,男人抱著我,吻我,喃喃,“寶貝,我今天一天都好想你,你明天跟我去好不好,或者……晚上跟我去,我發現我對你的癮從以前,到現在,怎么戒都戒不掉。”
“我,我在家等你。”
我很清醒。
尤其是此刻的我對著落地窗,只要一抬頭,我就可以看見落地窗上印出我的臉,雖然紀擎軒想不介意。
可我介意。
“我都不介意,沒有人會介意的。”紀擎軒抱著我的腰,引領節奏。
“我在家等你。”
無論如何沉淪,在這件事情上,我都是清醒的。
我和紀擎軒的戰場從浴缸到床上,男人這次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怎么折騰我都不夠。
第二天早晨當我醒來時,紀擎軒已經離開了。
空空蕩蕩的房間里只剩下我一個人。
只有滿屋的凌亂,證明著昨夜的瘋狂。
這一天,和昨天一樣。
只是我畫畫的地方換了。
到了傍晚,我吃過飯,客房服務的人旁敲側擊的問我是否能打掃房間,我想起屋內凌亂的戰場,遲疑了一下,答應了。
這一答應,一下子來了我十個服務員。
開始對房間各個角落進行打掃。
我站在那里,就跟多余的一樣,最后無奈,干脆換了衣服,拿了房卡和包下樓。
我帶著口罩、墨鏡,披著頭發,把自己擋的嚴嚴實實。
走在大廳甚至還聽見有人指著我說,“那個人不會是明星吧?”
我從來沒有來過南城,也不知道要去哪。
不過我并不擔心自己會走丟。
因為我們住的酒店是這片區域最閃耀的大廈。
我漫無目的在街上走,剛走過一個路口時,看見前面一個男人揪著一個女人的頭發往胡同里面拽!
阿曼達?
那曼妙的身材,縱使是黑夜,我也認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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