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心疼電腦,但是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小八想了想,“最長大概要兩三個小時吧,不過我現在要趕回去,也要花一些時間。”
“好吧。”現在只能多點嘗試了。
小八拿著電腦離開,紀擎軒的電話又響了。
這一次他沒有出去就在病房里接,我聽見他說,“葉澤,查的怎么樣了?”
然后紀擎軒的臉色就變得很差。
拿著手機的手,骨節微微有些發白。
他一語未發,就聽著那邊葉澤說話。
大概過了有兩分鐘,紀擎軒才說道,“我知道了,繼續查,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她找出來!”
聽到這個,我似乎已經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果然,紀擎軒掛了電話后看向我,“秦佳夢出國了,雖然是短期游學,但是人在國外很不好找。”
我微微垂眸。
這條線斷了。
如果查不出來,那最后可能只有做流產服藥阻隔藥了。
我,好不甘心!
紀擎軒看見我情緒不高,為了安撫我,才走到身邊,坐在床上,將我攬入懷里,“別怕,我已經讓人去查秦佳夢的電信記錄了,我想很快有結果了,還有那幾個黑人,警察也在調取錄像找他們。”
“嗯,我信你。”
我低著頭,此時此刻,除了相信紀擎軒,我別無他法。
畢竟以我自己的能力,別說24小時,就算是240小時,我恐怕什么也查不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我坐在床上,手放在肚子上,一想到這里有我的小寶寶,我心里既含著希望,卻又伴隨著絕望。
后來紀擎軒不停的在接電話。
可是,卻沒有更有用的消息,所有的事情,似乎都隨著秦佳夢的出國,全部斷了。
中午,紀擎軒讓傭人把午飯送來,我雖然一點胃口也沒有,但想到肚子里的寶寶。
想到他還有活著的希望,我還是勉強把飯都給吃了。
下午3點多,眼看著離24小時越來越近。
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滿心絕望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拉開,我偏頭,看見班磊進來。
他看見病房里的紀擎軒冷了一下,然后對我說,“小張已經被救過來了,不過什么時候醒還不知道。”
“嗯,謝謝班大夫。”
我坐起身來,訥訥的回答。
班磊看著我這副樣子,又看了看表,忍不住勸說,“你是昨天10點多被送來的,離24小時還有7小時左右,當然了,肯定是越早決定越好。”
“昂,我知道了。”
我坐在床上,腦袋都是麻木的。
怎么辦。
打掉孩子服阻隔藥嗎?
我不舍得。
我看著紀擎軒,眼淚簌簌落下。
男人走到我身邊,把我抱在懷里,用手擦拭我臉頰的淚水,“別哭了,還沒有到最后的時候,放心,我的人都在查。”
“可,萬一,萬一……”
“沒有萬一,你不會有事的,我們的孩子也不會有事的。”
紀擎軒拍著我的后背。
我知道他在安慰我,所有的事情,不到親眼見過,或者那幾個黑人親口說出來,都不能是最后的答案。
在我泣不成聲時,紀擎軒的電話又響了起來,男人接起電話,聽著對面的說話,臉上的神色比剛才更加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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