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承宇也沒問慕絲甜什么事，直接道：“行，我接了他們先回去。”

“好的。”

掛斷古承宇的電話后，慕絲甜拎著包，跑到路邊招了一輛計程車，然后去跟凌越程約定的地方。

見到凌越程的時候，慕絲甜還以為自己認錯了人。

凌越程胡子拉碴的，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哪跟平時的溫文爾雅挨得上邊？

“凌學長，你這是？”慕絲甜有些遲疑地問。

凌越程一臉苦澀的笑，道：“抱歉，讓慕學妹見笑了。”

“沒事。”慕絲甜搖了搖頭，然后問，“凌學長這是發生了什么事了嗎？”

凌越程沒回答慕絲甜的話，只是問，“慕學妹，這段時間喬醫生還好嗎？”

慕絲甜先是一愣，然后回答，“曉攸？她不太好。”

聽到慕絲甜說，喬曉攸不太好，凌越程立即急急地問，“她怎么了？”

慕絲甜盯著凌越程看了一眼，然后道：“她最近醫院很忙，好多天都沒回住處了。昨晚，我看到她，瘦了很多，臉色也很不好看。”

聽到慕絲甜說，喬曉攸瘦了很多，凌越程放大腿上的手，握成拳頭。

然后低聲問，“怎么會這樣？那個人，沒來照顧她嗎？”

“那個人？誰？”慕絲甜奇怪地問。

凌越程吞吞吐吐地回答，“喬醫生喜歡的人……”

“我跟曉攸認識這么多年了，還從來不知道她有喜歡的人，凌學長，你怎么知道？”慕絲甜有些奇怪地問。

凌越程摸了摸鼻子，回答，“你和她吵架的那天晚上，她不是去酒吧了嗎？她喝醉了，然后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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