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絲甜解釋道：“那個我身體不好，除了白開水，其他什么都不能喝。”

凌越程‘哦’一聲，然后把手上的菜單遞還給服務員，“我還要開車，便不點。”

服務員離開后，凌越程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

等他返回來的時候，慕絲甜正靠在椅子上，單手支腮地看著窗外，靜謐完美得像是一副油畫。

讓凌越程一時看呆了神，一直到好一會兒后，他才反應過來，走到慕絲甜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餐還沒上嗎？”

慕絲甜聽到他的聲音，轉過頭來，“還沒有。”

“哦。”凌越程點了點頭，然后把視線轉到窗外，“這邊的夜景不錯。”

慕絲甜笑著回答，“是啊，從來沒看過這么美的夜景，我算是沾了室長的光了，所以要謝謝室長。”

“你不用跟我這么客氣的。”凌越程笑著說。

慕絲甜搖頭否認，“我沒有啊。”

“你一直叫我室長，還不是跟我客氣嗎？”凌越程睨著慕絲甜說，看起來有點小‘幽怨’。

“這……”慕絲甜愣住了。

凌越程的眼底閃過一道皎潔的笑，然后道：“你看我都叫你慕學妹，你叫我凌學長如何？”

慕絲甜遲疑了幾秒，點頭，“好吧。”

如愿讓慕絲甜叫自己凌學長，凌越程很高興，正好服務員把餐點端上來了，他開心地享受著牛排。

而慕絲甜卻盯著盤子里還能看到血絲的牛排，不知道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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