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意皺了皺小眉頭,這是什么問題,不應該問她叫什么名字嘛?
她頓了頓,按照過去和兩個媽媽的規定,一字一頓道,“我媽媽姓溫,我叫溫知意,你可以叫我知知。”
溫。
不是她。
連承御眼前一陣恍惚,他這是在干什么?.八
當年陸景溪出車禍流產的事,他在國外也有耳聞。
那時候他每天清醒的時間不過一兩個小時,可還是忍不住偷偷去探查她的消息。
他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時候在想,車禍到底有多嚴重,受了多少傷,是不是很疼?
孩子沒了,她是不是很難過。
那以后呢,她會不會跟陸景肆還會有其他孩子?
他想了很多,但他也清楚,自己已經沒有任何身份權利去擔心他,他可能連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了。
思緒斬斷,他已經回到了房間。
偌大的空間里,只有他一人的身影孤孤單單。
將蛋糕盒子放在餐桌上,西服外套脫掉后,隨手掛在椅背上。
洗了手,拿了盤子和刀叉來到客廳后,打開那個蛋糕。
他如今飲食有嚴格的規定,這種高糖高油脂的食物不會碰。
但今天,偏偏想嘗一嘗。
奶油入口即化,蛋糕里的水果酸酸甜甜,蛋糕胚細密柔軟。
他覺得,她應該會更喜歡。
陸知意回到家,將房門關上,總覺得剛剛那個叔叔有些不對勁。
皺著兩根小眉毛往里走時,廚房的拉門打開。
陸景溪端著一盤菜出來,然后就看到女兒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巴掌。
“呀!那不是江沐橙的爸爸嗎!”
陸景溪看她一臉不解又一臉興奮,“干嘛去了?”
知知興奮地跑過去,“媽媽,我把做好的蛋糕送給隔壁叔叔了,隔壁住著的好像是我同學家!”
“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