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打下這三個字的時候,心尖都跟著傳來一陣久違的悸動。
點擊搜索后,跳出的新聞寥寥無幾。
就連當初那場聲勢浩大的婚禮新聞,也被清空得徹徹底底,就像從未出現過。
如果一切,真的沒出現過,該多好……
晚上五點。
溫然叉著腰站在客廳,旁邊的陸知意同樣是復制粘貼的表情。
陸景溪從首飾盒里挑耳飾,瞥了一大一小一眼,給予真誠的肯定,“不愧是掛你名下的親閨女,你倆越來越像。”
溫然張牙舞爪耍賴似的沖上來,“我不管!能不要打扮的這么素嗎!隆重點,給我閃瞎那些人的眼!你可是四金影后啊我的寶!”
溫然很嫌棄地打量她的裝扮,披散著的濃密卷發,墨綠色v領絲綢襯衫,黑色闊腿褲,腳上一雙紅底高跟鞋。
“你是女明星,不是女企業家!”
陸景溪倒是不在意地笑笑,“圈子里的明星爭奇斗艷,為的是博資本的眼球拿資源,而我不同。”.八
她將珍珠耳環戴好,拍了拍溫然的臉,“我就是資本,我是去看他們表演,順便談合作。”
陸景溪這話不是吹大,作為史上最年輕的四金影后,作為山海影視的大股東,作為恒天模特藝人經紀公司的掌控人,她有能力也有實力當資本。
別人去跟資本拿資源,而她則是那個給資源的人。
溫然想了想,“這么說也沒錯,但是你脖子上太空了,戴條項鏈吧,就之前那條價值一個億的就不錯。”
陸景溪神色一僵,撿了塊手表戴在左腕上,“戴耳飾就不要戴項鏈了,繁瑣。”
說完,走到陸知意跟前,親了親她的小臉,“別等我,晚上早點睡。”
“好的媽媽。”陸知意乖乖地應聲。
玄關的門開了又關。
陸景溪臉上保持著恰到好處的微笑慢慢散去。
她進入電梯,想起那條上億的項鏈,是當初過年時,墨芍鳶送她的新年禮。
后來她曾經找人將項鏈還回去,墨芍鳶沒收,并讓中間人帶話,“如果不喜歡就賣了吧。”
如此貴重的東西,她不可能賣掉,所以放在了保險柜里。
而每每想到那條項鏈,她便記起那年過年后,她和連承御在草莓園里的對話。
他說如果她離開,便永遠不會原諒她,因為對旁人能釋懷,對她不行。
酸澀的難受又開始四處翻涌,她從電梯里出來,伸手錘了錘胸口。
夜風舒爽清涼,她無奈一笑。
不能釋懷也罷,畢竟恨,也是記憶的一種形式……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