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陸景溪覺得渾身汗毛噌一下豎起來了。
不知為何,她對這兩個字如此警覺。
而坐在一旁的何歡,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但陸景溪盯著手機屏幕,沒發現她的異樣。
她擼了擼胳膊,將一層顫栗拂去,“去哪找催眠師?靠譜嗎?”
秦力微微一笑,語氣里含了些得意的氣息。
“不瞞溪姐,本人就是一名催眠師,雖然不能和世界排行榜上那些大師父相提并論,但怎么說,我也是師出名門。”
陸景溪來了興趣,“細說說。”
“坐落在美洲的侍家你聽過嗎?”
陸景溪想了想,搖頭,沒聽過。
她只知道連承御的家族,后來知道了千家,對國外的家族勢力并不了解。
“解釋起來還挺麻煩,那我簡單說吧,侍家最厲害的就是培養精神師,催眠師是其中一種,那些人專長改變人的心性、記憶。”
“暗網獵人榜上,排第二位的白月,外號moon,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催眠大師,她就是師從侍家,而我……”
“你也是?”陸景溪好奇地問。
“……不是,但我師父是白月的第八個弟子,只要不遇到同門那幾個厲害的人解除催眠,我打包票,我的催眠技術是其他普通人解不開的,蘭初夏這種精神力脆弱的人,絕對記不起今晚的事。”
“你別騙我啊。”陸景溪瞇著眼。
秦力當即舉起三根手指,“溪姐,說謊我是會被聽話水反噬的!”
陸景溪口頭答應了。
掛了電話,問向一旁的何歡。
“何歡,你說催眠師真那么厲害嗎?普通催眠師可以讓人忘掉短暫記憶,那超厲害的那種,是不是可以忘記很多?甚至篡改記憶?”
何歡眨了眨眼,“只聽過一些心理醫生會催眠手段,其他的我……不了解。”
她點點頭,起身,“洗漱睡覺,你也休息吧。”
連承御晚上有應酬,她本想等他忙完,再給他打電話,問問他知不知道催眠師的事,結果躺著躺著就睡著了。
帝都。
應酬結束已經十點多。
江松去開車子,連承御站在酒店外側,吹著微涼的夜風,看向對面廣場上超大屏廣告。
是陸景溪gtouy的代推廣圖。
他的視線直直地看過去,眸底浮現溫柔的思念。
不多時,酒店跑出一個身著西裝的小男孩,大概三四歲的模樣,舉著大大的手機對著屏幕拍照。
半晌,連承御摸出手機,也學著他的樣子,拍了張照片。
咔嚓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