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溪找了個偏僻的位置,自顧自的看著手機屏幕。
她給連承御發了消息,問他談得怎么樣了。
可消息如同石沉大海,沒有反應。
正低頭專注地看著屏幕,身側忽然傳來一聲輕笑。
陸景溪偏頭看過去,就見蘭初夏身邊跟著三個小姐妹,似笑非笑的走了過來。
“老遠就瞧著像景溪,真是你啊,你怎么也來陸老爺子的酒會了,你竟然也能得到邀請函。”蘭初夏不掩眸色里的鄙視,緩緩開腔。
陸景溪眸色微閃,淡定無波的臉上浮現微笑,“邀請函我倒是沒有。”
一名黃衣服的小姐妹忽然笑出聲,“不是吧,你偷偷跑進來的?這里服務生太不敬業了,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來,陸景溪,你不會是想趁著這個時候來釣凱子吧!”
蘭初夏笑而不語,她觀察半天陸景溪的動向了,連承御今天似乎沒來,她先是和一個外國人勾勾搭搭,隨后又焦急地看手機,想必一定是和哪個野男人暗通款曲。
但四周盯著陸景溪的男人太多了,誰都想上來搭訕。
所以蘭初夏不想等了,把她攆出去,那個男人自然會出去接她。
到時候她一定要拍下照片給連承御看一看,這個女人的真實臉孔!
“服務生,保安!這里混進來一位沒有請柬的人!把她趕出去!”黃群女子明目張膽的喊保安。
陸景溪似笑非笑站在那里,不慌不亂。
保安急匆匆趕過來,見陸景溪臉生,并沒有通過安檢,但還是問了一句,“這位女士,請問您的男伴是哪位?”
“我沒有男伴。”
“那請問您的邀請函……”保安斟酌措辭問。
陸景溪繼續搖頭,“我沒有邀請函。”
她來自家的壽宴,要什么邀請函,連承御身上倒是有一張,是大舅送給他的。
可她是直接被大舅領上樓的,怎么會有這玩意。
黃衣女子頓時更加囂張了,“大家看看啊,沒有邀請函混進上流社會的宴會,存的什么心,路人皆知,各位太太一定要看好自己的男人,免得被狐貍精勾走!”
富家太太們立刻警惕地看向陸景溪,看到那張胡魅惑人的臉,就知道這話絕非虛。
趕緊把各自腦滿腸肥的男人藏好。
陸景溪嘴角忍不住抽搐,她看起來是那么不挑嘴的人?
“保安你到底在等什么,陸家這樣的大場合,輪得到這樣的人前來放肆?”蘭初夏此刻見眾人全都開始針對陸景溪,立刻有了底氣。
陸景溪笑了笑,一個眼神便讓準備上前的保安立在原地,她輕聲問,“蘭小姐,在針對我之前,怎么不想想這場宴會的主辦人姓陸,這個陸,是不是和我一個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