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親眼看到一個女人跟著戰稷一起進了酒店,那個女人笑容滿面,不住的往戰稷身邊湊,明顯是很喜歡戰稷,恨不得大庭廣眾之下,就貼在戰稷身上。
剛才又聽到了那樣的聲音,這發生了什么,很明顯。
南婉沒說話,她好不容易將一樓按鍵按亮,努力站穩身體,電梯下行,她的心似乎也跟著一起,沉沉的往下墜。
要墜入無底深淵一般的痛。
電梯在一樓穩下來,南婉的心臟也跟著停下,沉重得呼吸不上來的感覺。
她邁開腳步往外走,雙腿發軟,她卻極力保持著鎮定,穩穩的往外走。
宋姣姣看得出她的難受,她一句話也不說,她也不好在說什么,擔心的跟在她身邊。
走出酒店,夜晚的風吹在皮膚上,明明是夏天,夜風本該是熱的,可吹在南婉的臉上,她卻感覺像是寒風一般刺得皮膚生疼。
她沒有離去,而是坐在酒店大門旁邊的大理石臺上,宋姣姣挨著她坐著。
見南婉垂著頭,看著地面,蒼白著臉色,宋姣姣知道她難受。
她這急躁脾氣真的是忍不了:“婉婉,剛才我們沖進去多好,手撕渣男,渣女,為什么要這樣悄無聲息的離開?”
戰稷真是太可惡了!
他都是四個孩子的爸了,竟然還在外面這樣亂玩!
“沖進去又怎么樣,以什么身份撕他們?”南婉幽幽的說,破碎的聲音在路燈下,顯得蒼白無力。
宋姣姣一頓,突然之間明白了南婉剛才叫她不要沖動的原因。
南婉跟她說過,戰稷沒承認過她是他的女朋友,她更加不是戰稷的老婆。
戰稷只是把她當成報復的發泄工具而已。
就算他們之間有孩子,那又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