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豪車上下來,夫妻倆手牽著手,恩恩愛愛的正要邁向法院門口的臺階時,已經等候多時的一個女人突然沖下臺階,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傅硯池和穆棉的跟前。
“夏千羽!”
看清跪在他們面前的又是這個陰險卑鄙的女人,傅硯池頓時面色一沉: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我沒有!硯池,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看在我肚子里懷著景逸孩子的份兒上放過他這一次吧!只要你一句話,景逸就可以不用坐牢了,求求你了硯池,畢竟你和景逸是最好的朋友啊……”
看著夏千羽跪在地上對傅硯池如此悲哀祈求,穆棉在一旁亦是秀眉緊蹙。
上次在南城,她就聽到過夏千羽拿她肚子里的孩子求傅硯池,甚至在回來的飛機上,夏千羽也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請求她幫忙說情,導致她誤會了傅硯池幾天。
現在親耳聽到夏千羽說這個孩子的確是她和陸景逸的,穆棉又安心了些許,同時也愈發感到氣憤:
“夏千羽,如果你是真的在乎你肚子里的孩子,就趕緊起來,不要只會一味的把他當成你用來博取同情和寬恕的一個道具!”
“穆棉你說什么呢?我什么時候把我的孩子當成道具了,你憑什么這么說我!”
夏千羽跪在地上,雖然是故意放低了姿態,但還是不甘心接受她最恨之人的指責。
而傅硯池見夏千羽又對穆棉無禮沖撞,他立即攬過穆棉的細腰,把她護在他的臂彎里,徹底寒下臉色:
“夏千羽,如果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那抱歉,我幫不了你,除非,你想自己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