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幅畫在哪里,是誰畫的,他并不在意也沒有去問。
穆棉隨即想起來看了看時間:
“對了,你晚上說要參加一個商務宴會的,可現在才不到八點你就回來了,是不是沒有吃東西?老金和金嫂今天晚上請假了,我去給你煮碗面條!”
“別忙了!”
她說著就要推開他,傅硯池一雙大手卻牢牢鎖住她的細腰,把她纖柔的身子又往他懷里攥得更緊了一些,熾熱的呼吸隨即在她耳邊纏繞開:
“什么美味佳肴,能比我這么秀氣可餐的太太好吃呢?”
“討厭!”
穆棉紅著臉龐輕輕推搡著那正在迅速升溫的胸膛:“你先上樓去洗澡……”
“可我們很久沒在這里做了!”
“那怎么行,樓下有監控的!”
“怕什么?家里的監控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到,正好錄下來有空的時候慢慢欣賞。”
“不可以,傅硯池你流……”
氓字最后還是被男人熾烈而來的吻吞沒了,傅硯池將懷里很快綿軟的身子抱進沙發里,深沉而又熱烈的吻良久的留戀在那片嬌嫩芬芳的唇瓣之間。
他吻得那么溫柔,好像她是一件易碎的水晶,需要他小心翼翼的呵護才不會再受傷。
天知道,他有多么迷戀她的唇,她的身體,乃至她的靈魂,他想要她所有的一切,一輩子,也要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