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雖然心里奇怪，但還是答應下來了。

另一邊，程宴悠閑的靠在沙發上，看了一眼站在落地窗前一不發的燕淮南，笑著道：“你都躲到我這兒來了，看來這段時間燕家確實是給了你不少壓力了？就為了那個沈明窈，你愿意承擔起這么大的壓力？她真有這么大的魅力？”

燕淮南轉身過來，在程宴對面坐下，下意識辯解。

“并不是為了她，只是姜家這些年私底下確實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情，一旦被查起來，只怕不會有什么好，幾年前我也提醒過了，但姜家的行事方式向來如此，燕家本來就不應該和姜家再牽扯過深，這也是為了燕家的后續發展著想。

程宴嗤笑一聲：“你看我相信你嗎？”

燕淮南挑眉看過去：“為什么不相信？”

“因為你以前真是為了什么工作上的事，根本不會特意跟我解釋。”

“……”

燕淮南沉默了一下。

程宴看著燕淮南的神色，又道：“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姜家現在看起來轟轟烈烈的，實際上內里卻早就爛透了。其實像你我這樣的家族企業，都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只是或輕或重，或前或后的問題而已。我家也是什么事情都堆到一起如同一團亂麻，還好我不去參與那些事情。燕家也幸好有你。不然按照你爸媽的那個行事方式，只怕也撐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