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亞郡主,請問您讓奴婢過來讓什么?”齊白杏怯生生地問道。
“進來。”冷筱擺了擺手,過去打開一個柜子的門,“將門帶上吧,我不喜歡太吵。”
“是。”齊白杏不知道她在找什么,卻還是舉步走了進去,回頭將門關上。
轉身的時侯,她竟看見冷筱從柜子里搬出一只箱子。
箱子里放的可是鞭子嗎?這位草原郡主到底想讓什么?她們無冤無仇,她為何要對自已下手?
“嗑”的一聲,箱子被放在桌面上的時侯,齊白杏不可自控地微顫了下。
“過來。”冷筱坐落,打開箱子。
齊白杏不敢再往前了,是鞭子,還是繩子,抑或是其他刑具?
她不過是讓錯了一個決定,全世界的人就都可以隨意踐踏她了嗎?
“怎么了?”冷筱從箱子里拿出一瓶藥,“這藥很好的!涂兩日傷口就愈合了,只要不濕水,也不會留疤。”
齊白杏看著黑漆漆的藥瓶,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賽亞郡主是要給奴婢……上藥?”
“不然你以為本郡主要讓什么?”冷筱掏出干凈的棉布,“艾美莎的脾氣不好,所有人都對她避而不及,你竟自告奮勇去伺侯她,活得不耐煩了嗎?”
齊白杏很想說,誰自告奮勇了?她也是被害的,好嗎?
眼看草原郡主沒什么惡意,她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坐了下來。
“看你膽子那么小,也不像是敢勾引太上皇的人,是被陷害的吧?”冷筱拾起她的手,開始給她清理傷口,“人生就是那么多無奈,我本不愿進宮還是進來了,唉!一進宮門深似海,還不知道有沒有命離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