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珊珊知道冷瀟不是開玩笑,用力推開身上的男人再次爬起。
“凌晨三點,北站后的廢棄工廠,冷瀟,你不帶我過去是見不到人的,瀟瀟,我知道錯了,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瀟瀟,求你了!”
“放心!我兩點過來接你冷瀟丟下一句話,舉步出門,順手將“請勿打攪”的牌子掛上。
陸珊珊是自討苦吃,怨不了人!
與舊同事相聚居然約了這種地方?她不是涉世不深,只是平時不愛出去玩罷了。
各個包廂傳出來的聲音都不盡相同,走在走廊上,耳朵實在有些受不了。
冷瀟戴上帽子,大步離開,連頭也沒回。
陸珊珊后悔死了,她真不應該找這么多人,還都是些帶病的。
可惜,世界沒有后悔藥!
凌晨兩點,離藥效消失過去了大概一個小時,那些男人都離開了。
包廂里,只剩下哭干了眼淚的陸珊珊。
冷瀟睡了一覺,換了衣服戴上墨鏡和口罩,準時推開房門。
“還能走吧?能走就現在過去
里頭一陣酸臭味,冷瀟實在是不想進門,但攝像頭還在,她至少要將這個東西帶走。
冷瀟將帶來的衣服扔給陸珊珊,過去摘掉攝像頭。
陸珊珊看了她好一會兒,坐起來:“冷瀟,你不得好死!”
“換了衣服,馬上給我出來!”
冷瀟丟下一句話,離開了包廂,并關上了門。
她沒忘記陸珊珊說這些男人有病,現在房間里的病毒應該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