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行車記錄儀這個東西沒有特殊情況一般是不會有人把它拆下來的,但是公安部門在收集證物卻沒有在現場找到行車記錄儀的內存卡,這很不正常,這是我認為第二個蹊蹺的地方。”姜云鵬接著道。
“現在這兩個疑問都得到了解釋,祁亞秋大晚上的跑到沙河大橋那個方向去是去見匿名信的人,而找不到行車記錄儀的內存卡則可能是有人不想讓內存卡被人找到。”
“而且事發地正好在監控盲區,我們沙洲無論是治安監控還是道路監控都非常齊備,而出事的地方正好就處在范圍極小的監控盲區,這概率很小,現在來看應該也是有人特意設計的。”姜云鵬又分析。
“你還調查到了什么有用的嗎?”秦峰問。
“肇事司機疑點很多,不過有個情況,我也是讓人暗中去調查這個肇事司機時才知道的。”
“什么情況?”
“肇事司機在監獄里突發心肌梗塞,送到指定醫院救治時搶救無效死亡。”
“這事發生在什么時侯?”
“一個月以前。”
聽到這秦峰皺眉,顯然肇事司機的死亡是早就安排好的,只等著時間一到就執行。
現在秦峰可以肯定祁亞秋的死就是一起故意殺人案。
“還有一條信息,之前我覺得沒什么聯系,但是現在看來,可以解釋很多事。”姜云鵬接著道。
“按照您說的情況來看,祁亞秋市長肯定是拿到了重要的證據要直接交給北京,而在去北京之前被人撞死,顯然是楊家知道了這個事所以才狗急跳墻這么讓。”
“可楊家是怎么知道的?我懷疑有人給楊家傳遞了消息,這個人是誰呢?他既要知道有人向祁亞秋告密,還要知道祁亞秋拿到了重要證據,并且還要知道祁亞秋第二天要去北京,甚至于還能知道祁亞秋出發的準確時間和路線,不然不可能安排這么完美的車禍。”姜云鵬分析道。
“你是懷疑司機?”秦峰一下子領悟到了。
“我之前在想這個車禍的時侯,有懷疑司機,所以讓人去對司機進行了調查,但是考慮到司機死了,所以也就否定了。”
“但是聽了您了解的情況后可以斷定一定有祁亞秋通志身邊的人向楊家泄密,那這個司機的嫌疑就是最大的了。”
“我在讓人調查司機情況的時侯他們發現了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秦峰問。
“司機的兒子在立新集團上班,而且他兒子去立新集團上班的時間就是在事發前的三個月。”
“更奇怪的是,司機兒子初中畢業,高中沒念完就輟學了,之前沒有固定工作,因為司機作為市長的司機,找了些關系,最后被安排到交警隊當輔警。”
“輔警畢竟不是警察,只能算是臨時工,工資待遇比較低,也沒什么太大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