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顏,陪我去看一個朋友。”
軍區司令的兒子,他怎么會不認識?
他剛大學畢業時。
他爸就把他扔進部隊磨煉。
剛好是軍區司令的兒子擔任了他們的教官。
那人一身正氣,為人也挺隨和。
只是他也沒想到多年未見,那人竟快要死了。
更沒想到他那隨和的外表下,竟會有那樣痛徹心扉的過往。
聽了賀夕顏心聲,他就發了一條短信出去,讓人查賀夕顏想見的那位在哪個病房。
賀夕顏被蕭墨寒一句‘顏顏’喊得心肝一顫。
艾瑪,老公第一次這么叫我,好好聽啊!
耳朵都快要懷孕了。
不過他要帶我去看誰?
來的時候他可沒說要去看其他病人啊!
賀夕顏推著他的輪椅,“你要去看誰?”
蕭墨寒沒回答,“去住院部,九樓928號病房。”
......
十幾分鐘后。
賀夕顏推著蕭墨寒來到住院部九樓928病房。
在距離病房還有幾步路時,大瓜的聲音就在她耳邊響起。
(宿主,就是這里了。
軍區司令兒子,胡紹航的病房。)
賀夕顏一驚,胡紹航病房!
挖槽!老公怎么知道我要見這人?
病房外,守著幾個士兵。
幾個士兵面無表情地站著。
那幾人老司令安排的。
見賀夕顏和蕭墨寒靠近病房,一人立馬伸手將他們攔下。
“閑雜人等不得靠近。”
原本胡紹航是可以待在軍區醫院免費治療的。
但軍區司令不想兒子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
更不想揭露兒子的傷疤。
從未對外公布兒子的病情。
每次發病,都是來市醫院自費醫治。
這次胡紹航自殺,雖搶救過來了。
但他沒有求生意識。
不吃不喝,身體越來越差,仿若隨時都會離開。
他對這個世界的厭惡,已經到了深惡痛絕的地步。
蕭墨寒不慌不忙地遞上一張名片。
“我叫蕭墨寒。
曾經是胡教官手底下的兵,得知他生病,想看看他。”
那士兵接過名片,打量了蕭墨寒和賀夕顏一下。
看他們二人穿著不菲,便冷聲道,“你稍等片刻。
等我問問老司令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