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樂不想讓池麓這么保護她,保護得太好也許不是什么好事,她也想獨立一點,就把池麓勸回去了。
這件事不知道怎么就被向敬知道了,向敬跑來了醫院,看到了還在輸液的滿樂,他找了一圈,問了一圈,大汗淋漓的,t恤都濕了,被她嚇的。
滿樂昏昏欲睡的,但她就一個人,就只能歪著頭,慢睡半醒的。
就連向敬什么時候來的她都不知道。
反而是醒了之后睜開眼第一時間看到向敬出現在面前,她嚇了一跳,差點扯掉手上的針管,被向敬牢牢抓住了手腕,不讓她亂動,這才沒事。
“干嘛,看到我看到gui一樣,怎么,很怕我?”
她忍不住說:“你怎么來了?”
“來看你啊,不然我來干嘛。”向敬早就不生氣了,一直在等個臺階下罷了,不過沒有臺階,等來了她生病的事。
她還穿著綠油油的軍訓服,帽子放在膝蓋上,這衣服寬寬松松的,根本就不合身,也不好看,襯得她的臉異常的蒼白。
“你放手。”
向敬不放手,坐在她身邊,說:“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
“以前就說了,讓你多運動多運動,就知道偷懶,不動一動。”
她不是偷懶,她就是身體不好,從小就這樣,又沒必要騙人,也不是運動就能改變她的體質。
不過算了,沒什么好解釋的,她也沒力氣跟他斗嘴。
滿樂等了會,沒看到他要走的意思,忍不住就問了:“你不上課么?”
“不上。”
“曠課?”
“沒有。”
“曠課不好。”
“你好事多,都說了不上課了,又不是每天都有課,你以后也這樣。”向敬兇巴巴的,語氣一點都不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