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肯定是不會說的,她收回腿,正色道:“這重要么?”
“這不重要么?這要是離婚,不得分財產?”嚴津開玩笑道,“你出賣賀川,他還能分你多少財產?”
“嚴總,我這不叫出賣,這叫棄暗投明,他賀川對不起我,我又何必在他這棵樹上吊死。”
嚴津這個人也挺多疑的,他一直視賀川做自己最強力的對手,也是因為賀川當初差點害他一度經營不下去,至于這個溫顏,作為賀川曾經的左膀右臂,他還是認識的,也一直惦記著,所以當他聽說溫顏和賀川的婚姻出了問題之后,還沒高興幾天,溫顏就主動找來了,說是需要他幫忙,如果他愿意幫忙搭救她,那她會讓他得到賀川的公司。
生意場上,對手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朋友,嚴津考慮考慮就答應跟溫顏合作了。
說不好聽呢就是狼狽為奸,說好聽點呢,就是溫顏選擇了正確的合作伙伴。
嚴津欣賞她的態度,可是又不得不說一句:“這要是哪一天我們倆鬧掰了,你也會像今天一樣對賀川的做法對待我?”
“我相信嚴總呢不是賀川這種人。賀川狂妄自大,沒把我放在眼里,但是嚴總,我怎么感覺嚴總其實挺關心我的,相信您不會對我這么狠心的。”
下之意是說賀川先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她才背叛賀川的,要是嚴津不做對不起她的事,她就不會背叛他。
不過這些話,嚴津也只是聽聽而已,要不是看在溫顏對自己有用的份上,他怎么會要她。
嚴津說:“當然不會,不舍得。”
“嚴總,我就姑且相信你說的話,可千萬別讓我心寒。”
“不過這賀川也挺沉得住氣的,一連搶走他這么多資源,他連聲氣都沒出,我還以為他會怒不可待找上門來算賬,結果什么事也沒有,不就一個縮頭烏龜吧。”
溫顏說:“話不能這么說,也許他有其他想法也不一定。”
“那接下來呢,你都想好怎么做了沒?”
溫顏抿了一口酒,眼神逐漸變得狠厲起來,說:“接下來就繼續做,看他能沉得住多久的氣。”她不信了,賀川會不回來,她就是要逼他回來。
溫顏私底下又放出消息,說賀川家暴,對她動手了,她這才選擇跟他分開,不想和這種男人過下去,儼然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受傷的女人形象,她演得入木三分,非常生動,逢人見面就有人關心她的狀況,她便順勢傾訴自己的遭遇,對外抹黑賀川有家暴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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