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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倆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吃下午茶，陸夫人憂心忡忡望著她，一不發。

陸回吃的可高興了，看到陸夫人那份沒動過，說：“媽，你怎么不吃？不好吃嗎？”

“不餓。”陸夫人回過神。

陸回：“那給我吃唄。”

“你吃。”

陸回自顧自吃了起來，等她吃完，心情也就好多了，又伸了個懶腰，開開心心刷手機了。

而陸夫人自始至終都在想剛才的是，過了會，問她：“最近學的怎么樣？”

“還行，老師說的挺通俗易懂的。”

“那最近有沒有遇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人？”

陸回：“奇怪？什么意思？”

“也沒什么，應該是媽媽想太多了，你也知道，媽媽的精神狀態一直不是很好。”

陸回的表情看起來怪怪的，說：“媽，是不是我之前做了什么惹你生氣了？你……”

“沒事，沒有的事。”

陸回忽然拉胯了下臉：“你別騙我，哥哥都跟我說過了，他要我乖乖聽話，別再做什么惹你不高興的事，是不是我忘記的了——”

陸夫人怕越說下去她會想起來，于是趕緊叫住了這個話題，安慰她說：“沒有，別瞎想，既然都過去了，就不要提了。乖，你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考研，沒有什么比這個更重要了。”

陸回哀嚎癱在椅子上：“考研好難啊，我可不可以直接放棄，學海無涯，回頭是岸。”

“不可以，你都復習這么久了，別放棄了。”

陸回一臉委屈。

……

白天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扮演她的角色，也就只有晚上才能稍微松口氣。

但是，晚上陸回也睡不著覺。

她翻來覆去想白天發生的事，賀川和陸夫人，她注定要放棄一方，十九歲那會，可以為了賀川不要父母，但是二十四歲的陸回，無法為了一眼望不到頭的感情放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