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了一聲:“賀川……我難受……”
潛意識里叫一個人的名字代表著那個人藏在她心里最深處,平時不想不提,一到意識渙散的時候,那人就會出現。
而且她聞到了那人身上的味道是賀川的,她腦子里,只剩下這個人了,叫的更是這個人的名字了。
賀川聽到她小奶貓似的聲音,耳膜充血,頭皮麻了一陣,啞著聲音回道:“我在。”
聽到他聲音,她掙扎的更厲害了。
“賀川,難受,賀川,我很渴……”
她展開雙手,想要抱進身前的男人,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就跟做夢一樣,既然是做夢,那她可以毫無顧忌暴露自己的情緒。
“我渾身不舒服,你幫我,幫幫我……”
他壓在她身前,手掌繃著,似乎下一秒就會蠻橫動起手來。
他也在做斗爭,極力克制著,可看她皺起了眉頭,要哭出來的表情,還有那委屈又撓人的聲音,他克制不住,照著她的唇貼了上去。
可是……到了關鍵時候,停了。
賀川衣襟亂了,拿了手機立刻撥打了譚北的電話,嗓音低的不像話,問他:“有沒有認識靠譜的醫生?”
“賀總,你受傷了?”
“不是,朋友被下了藥,送醫院麻煩,麻煩幫忙聯系一位靠譜的醫生過來看看。”
譚北二話不說答應了,事出緊急,他也來不及多問,立刻聯系自己認識的醫生,讓醫生去一趟。
……
折騰到后半夜,陸回身體終于不燙了,她太累了,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