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回說:“我現在就回房間睡覺,拜拜。”她一溜煙就跑了。
陸洲尋思了會,上樓了。
回房間,池麓在整理行李箱,還沒洗澡。
陸洲開門進屋,隨口問:“剛才陸回有說什么嗎?”
“沒呀,怎么了?”
陸洲擰眉:“感覺她今天奇奇怪怪的。”
說起奇奇怪怪的,池麓想起什么,但是不敢確定,更不敢亂說。
陸洲沒放在心上,問她:“累嗎?”
“不累。”
也沒有哪里累。
回到墉城,她心里反而不踏實,總覺得哪里不對。
陸洲說:“不用收拾了,就住一晚,明天回市里住。”
他怕池麓在陸家住的不習慣,一開始就說好,結婚后不會在陸家住,去市里他那套房子住的。
不過沒來得及裝修就是了。
總不能他回來了,還讓池麓回池家住。
結了婚,自然是要跟他住的。
即便還沒辦婚禮。
陸洲也就去年因為池麓的事回來過一次,回來幾天就走了,來的匆忙走的也匆忙。
真沒好好靜下來心來在家里頭住。
這次回來,意義跟以往都不一樣,心境也是不一樣的。
陸洲洗完澡,沒穿上衣,露出精壯的一身肌肉,還有錯綜復雜凹凸不一的傷疤,新的舊的都有,他自己沒所謂,男人嘛,身上有點疤痕很正常。
只是被池麓看到,總是忍不住流露出擔憂和心疼。
等池麓去洗完澡已經是十二點多了,她洗了個頭,在浴室里吹頭發沒聽到陸洲在房間里的露臺上打電話。
他到家后,這會才有空給孟參長報個平安,原本是發條短信,下一秒,孟參長看到他短信就回撥了電話回來,說:“回到家也不能放松自己,其他的話也不多說了,要是有空回北嶼玩,可以回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