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靠那點微薄的工資支付我爸的醫藥費,我還要管自己,陸洲,你只怕根本不能體會我的感受吧。”
“壓死駱駝的,只需要一粒麥子,足以。”
陸洲毫不客氣說:“你只是為你墮落找足了借口。”
江棠:“隨你怎么說,你說的有道理,也改變不了今天的處境。陸洲,希望你在癮發作的時候,能維持現在的冷靜,千萬別求我。”
……
季白聯絡上了burma一個大佬,求得對方的幫助,可以幫他們偷渡出國。
她把消息告訴了江棠,順便調侃了一句:“無間道可不適合現實生活,江小姐,我可是把底牌都亮給你了。”
江棠說:“不用擔心我會出賣你,事到如今,我也回不了頭。”
季白勾唇笑笑,盯著她看的眼神愈發高深莫測,“江小姐,希望合作愉快,你遵守承諾,我也不會失信。”
江棠:“那再好不過了。”
季白轉身要走,又聽到江棠問她:“他大概什么時候會發作?”
季白想了想:“快了吧。”
季白說的模棱兩可,江棠沒再追問。
那藥的藥效來的突然,非常折磨人。
陸洲扛不住,渾身跟螞蟻啃噬一樣,他的意志力在藥物的刺激下,毫無抵抗力。
江棠看著他喘著氣,不斷掙扎哆嗦,她說:“陸洲,只要你求我一句,我就幫你。”
陸洲不可能求她的,但凡是一個正常人,都會恨這玩意,他又怎么會主動去沾,他寧可死也不可能沾,絕對不可能。
江棠不著急,很有耐心,她說:“我們以前在學校上課的時候,老師說,人一旦沾了這玩意,這輩子都是擺脫不了的,陸洲,別抵抗了,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