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也幸好。
江棠一直站在角落,看著他,沒有打擾。
一直到晚上,陸洲要回宿舍了,江棠跟了一路,找到機會跟他說話。
她叫住他,陸洲停了腳步,回了頭。
“你沒事,太好了。之前孟參長說你回墉城治療,一直昏迷不醒,我以為……”還好,他沒事。
江棠松了口氣,雀躍盯著他肩膀看。
陸洲很冷淡,想起陸回跟他說的事,他問:“你是不是接過我電話?”他說了一個日期和地點,正是他那天通宵開會,出來時碰到她那個晚上。
江棠沒忘記,很快想起來,也不裝傻了,說:“接過,好像是你妹妹打來的,不過沒說幾句就掛了。”
“沒說幾句,都說了什么?”
“也沒什么,就問你在不在,我說你在忙,得知那是你妹妹,我就讓她晚點再打過來。”江棠理直氣壯,怕陸洲知道了什么,又解釋說,“當時我口氣比較著急,因為我們要是有行動,是保密的,不能告訴別人的,你妹妹好像就有點不高興了。”
江棠都還記得池麓后面接了電話的,不過她刻意不提池麓。
陸洲勾了勾嘴角,眼神冷淡,說:“江棠,你說這些話,你覺得我會信嗎?”他只是看在這幾年一塊共事的份上,想著之前都把話說清楚了,就沒跟她計較,只是陸回都告訴他了,還牽扯到了池麓,這事怎么都不能算了。
“為什么不能信我?所以,你懷疑我做了什么?”
陸洲說:“扯那些沒什么意義,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敞亮了,何況,我跟池麓已經領證了,江棠,最后跟你說一句,別去招惹池麓,我真不值你花心思注意。”
他沒忍心把話說那么死,怎么說江棠都是個女人,何況,他的心思很明顯,已經跟她再次強調,他跟池麓已經領證了,領了證意味著什么,意味著無法離婚,除非他有重大過錯,當然了,他是不會犯什么重大過錯的。
……
江棠不死心,找了孟參長,孟參長這會還在辦公室看文件,看的腦子都大,聽到敲門聲,開完了門。
江棠嚷著說:“孟參長,陸洲結婚了?這是真的嗎?”
孟參長說:“是真的啊,這哪能開玩笑。”
“不可能,這不可能。”江棠連連后退。
“小江,你別鉆牛角尖了,他的結婚報告很早之前就壓我這了。”
江棠不聽孟參長說什么,扭頭就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