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麓說:“阿姨,不早啦,你也去休息吧,不用管我們。”
阿姨說好,然后走開了。
池麓看陸洲沒碰那杯牛奶,說:“怎么了?不喝嗎?你剛才都沒怎么吃東西,喝杯牛奶墊墊胃。”
陸洲一本正經說:“不喝牛奶,喝了就不能吻你了。”
她乳糖不耐,一點都不能沾。
池麓耳根發燙,心里罵了句流氓,就知道想那種事。
她也不客氣了,說:“時間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
惱羞成怒下逐客令了。
陸洲笑:“那你送我。”
池麓站起來:“送到門口。”
真就送到了門口,她就不走了,站在門邊,朝他揮手:“路上開車慢點,拜拜。”
陸洲磨了磨后牙槽,看著她躲在門口,只露出一張素凈的臉蛋,巴不得他趕緊走的樣子。
就是瞅準了他這會沒辦法拿她怎么樣,這是她家,動作太大,驚到池父池母,鬧笑話的可是他。
門關上后,池麓捂了捂胸口,心跳頻率太快了。
……
陸洲坐在車里,沒有著急離開,在車里找到一盒煙,拿了根咬著,沒有點燃,醫生讓他別抽煙,這么久的煙癮不是說戒就戒的。
池麓從自家樓上的露臺看到陸洲的車還在路邊停著,沒有走,也不知道在車里做什么,時間不早了,路上靜悄悄的,沒有人經過。
阿姨上樓看到池麓站光腳站在露臺,疑惑問了句:“池麓?你在看什么?”
池麓回過神,匆忙道:“沒、沒事。”她放下簾子,關了玻璃門,回到屋里,問阿姨,“阿姨,你還沒睡嗎?”
“想起樓上的門沒關,上去關一下。倒是你,怎么站在那一動不動,這么晚,還沒睡?陸先生走了嗎?”
池麓說:“恩,剛走,屋里有點悶,我出去透透氣。”
阿姨不相信她的推辭,見怪不怪道:“是在看陸先生吧,他的車還沒走,我都看到了。”
池麓微微窘迫,倒是沒說什么了。
還是阿姨一副過來的人口吻,說:“小姑娘害羞了,這熱戀期嘛,阿姨懂。”
池麓更窘迫了,找了借口先回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