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嗯。”
陸洲問:“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池麓說,“我在倫墩生活了十一年,但我知道我不是性格外放的人,我在國外那幾年,沒有找過男朋友。”
她也坦蕩蕩交代自己的過去,其實在國外求學那段時間,她不是沒人追,只是她沒心動過,可能是審美差異,而且父母對她給予厚望,讓她去國外讀書,不是讓她去談戀愛,她分得清主次關系。
池麓不缺家庭的愛護,她很有自己的想法,不會被男孩子幾句情話哄的暈頭轉向,身邊也有女同學問過她,長得這么漂亮,學習也好,為什么不找男朋友?
當然了,也有一些同學私底下議論她是不是在裝清高,不然為什么一直拒絕男生的追求。
女生之間的惡意往往來的莫名其妙,可以因為各種小事而對同性產生強烈的反感、惡意,池麓上高中那會,住在寄宿學校,也遭遇過校園冷暴力,這幾乎是每個人都會經歷的,當然,也有例外。
而池麓看起來幸運,卻也沒這么好運是這個例外。
而起因也是因為一個男生看上了她,追了一周無果,就聯合其他同學一塊對她實施冷暴力,到沒有直接動手,不過冷暴力帶給她的陰影也不小。
之后,她更不敢跟男生走太近,更別說談什么戀愛了。
她沒跟陸洲說謊,也沒必要。
陸洲對她有意思,她心里清楚,但心里陰影還是很大,而且她要移民,無法跟他結婚,結了婚,她就不能出國了。
她跟陸洲談條件,先不結婚,也是因為移民這事。
當然了,移民這件事暫時是不能跟別人說的,尤其是陸洲。
池麓心里的小算盤打的細致,一步一步慢慢來。
她沉默深思了許久,還是陸洲把她叫回來,他指間夾的煙燃了一大半,煙灰掉在地上,被風吹散,他恍若未覺,問:“池麓,你沒有談過戀愛?”
池麓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