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許清歡低低地開口，“如果連蘇喬都沒辦法，那我們就更無能為力了。”

“......”

理智也在提醒他，傷感擔心都只是浪費時間。

他要做些目前能做的。

蕭司衍取出手機吩咐下去：“不管用什么方法，今天之內，必須聯系上業殺門。我要找到king！”

沈修瑾是如今沈家的家主，也是他最認可的合作伙伴，更別提還是他妹夫......

于公于私，他都要保沈修瑾平安。

蕭司衍停頓片刻，補充道：“以我蕭司衍的私人名義，不要波及蕭家。”

許清歡忍不住抬眼看他，男人側臉英俊又理性，是蕭家訓練出來的，最好的繼承人......不，他都不算人，他只是他們最好用的工具......

許清歡眼底有一層落寞心疼。

好像又回到了六年前，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她花了三年的時間陪伴他，讓他慢慢有了溫度，可蕭家，不準。

天道，不準。

所有人都不準！

老天如此不公，她拼盡全力，也只是想讓前世那個葬她尸骨的少年將軍，今生能有一個好的結局罷了。

許清歡禁不住眼眶發澀，伸手去碰他的臉......

“你做什么？”

蕭司衍的聲音冷不丁響起，許清歡思緒被拉回現實，而她伸出去的手，被蕭司衍捉住。

他抓得很緊，鏡片后的目光帶著探究審視，盯著她。

許清歡抽回事，若無其事地道：“你肩上落了點臟東西。”

“......”蕭司衍信她就有鬼了，他看著她眼里沒有褪去的水霧，涼諷道，“是么？我肩上落了點灰你就心疼得要哭出來了？這么愛我？”

許清歡：“......你現在這么自戀了？”

“現在？”蕭司衍敏銳地抓住了她話里的漏洞，“你認識以前的我？”

“......“許清歡心里咯噔了一下，維持著表面鎮定，“沒有，我的意思是，你跟電視上的形象很不一樣。”

蕭司衍輕嗤，也懶得戳穿她。

這女人渾身上下都是謎......

不過沒關系，他可以把她留在身邊，慢慢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