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央本來只想過來請個安就走的,他現在無心和南亭郡主坐在這靜下心來聊。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這么心煩意亂。
可能是因為方才一路都沒有那個女人的蹤跡,也可能是他第一次遇到這樣膽大敢屢屢違背他的人!
所以他再一次的怒了,甚至是亂了分寸!
南亭郡主哪里不知道這些,從方才耶律央出現開始,她就發現了,他人在這,心早就飛去旁處。
即便現在站在她跟前,也是看著的外面。
他只是回頭看了眼桌上用布蓋著的東西,一點也不感興趣,冷聲道:“亭姨,若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耶律央從不懼任何人,也不會真正被人牽著鼻子走。
即便是在南亭郡主面前,也只是比旁人多了一分尊重,不會真正的被什么人拿捏。
這也是耶律澈最羨慕和嫉恨耶律央的一點!
見他真的要走了,南亭郡主嘆氣:“回來,看完這個再走。”
耶律央眉心緊皺,最后還是給了南亭郡主一絲面子,但也只是在原地轉過了身,并沒有要回來的意思。
娜偌姑姑把桌上的蓋布掀開,里面赫然是一封信以及一個女子的首飾。
耶律央狹長眼眸冷冷瞥了一眼,眸子一瞇,忽地抬頭看去南亭郡主,聲音比之前的尊敬中帶了一絲質問:“亭姨怎么會有這些東西?”
他一眼認出,這些是江無眠的東西。
雖然她平日里不常帶在身上,但這女人有什么,耶律央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南亭郡主早已習慣耶律央的脾氣,對于他的質問倒也沒有惱怒,只喝了一口茶,十分平靜地道:“我常年深居簡出,怎會有這些?自然是她拿來的。”
耶律央緊張眉頭,眼神死死盯著南亭郡主,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她為什么來。”
南亭郡主繼續微笑,看不出一點異樣和端倪:“你打開信看看不就知道了。”
娜偌姑姑遞來那封信。
耶律央卻沒有要看的意思,滿臉覆著涼意,繼續冷聲問:“她的人在哪兒!”
南亭郡主嘆了口氣,淡淡道:“走了。”
在看到那封信的時候,耶律央心中就有了一些猜測,但他卻不信!